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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还好,康王现在忙得很,因为麟儿总是病着,哭闹不已,所以他一直都是在照顾麟儿,提起麟儿来,这孩子虽然弱也爱病,但又长了不少,那样子,与夜儿小时候一个模子里出来,哪天皇上有空,我让夜儿把他抱过来给皇上瞧瞧?”
云启帝点了点头:“也好,只是这个小孩子真可怜,让太医好生地给他瞧病,不可怠慢了,至于康王……最近他请安的时候少了,知道他是为麟儿忙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眼里没有我这个父皇了。”
“怎么会?皇上,夜儿曾经问过妾身的意见,只是近几日,皇上龙体不适,又出了太子的事情,我怕夜儿现在去打扰到皇上的思绪,所以,我便按了下来,不让他去给您请安,皇上若怪,就怪妾身自作主张吧。”
云启帝也是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他的这两番问话,可是让两个女人心里发虚,都知道,他在怀疑两个儿子,确实也是,发生这种事情,当然与另两个皇位的继承人有着很大的关系。
不过,两个妃子谁都没有真的太害怕,因为她们都私下里问过自己的孩子,得过的答案都是两位王爷什么都没做。
贤妃这会儿又开口:“皇上,是不是真的查到了什么?”
“不要问了,我就是问问你们他们的情况,你们也不必惊慌,不是你们做的,自然也不会冤枉到你们的头上,来,用膳吧。”云启帝心里有了数,从这两个女人的身上,看不出什么来,他也想到了这一点,不便再问下去。
这一餐吃得三个人心里滋味各异,等皇上离开后,两个女子面面相觑,终于舒贵妃一笑:“皇上也真是的,怕是在怀疑我们又不明说,难道是敲山震虎吗?不过我的心里是不惊的,康王最近什么都没做,倒是贤妃你,该回去好好问问宁王的行踪才是……”
“贵妃娘娘,这是在暗示什么吗?”贤妃这个时候可是不太客气。
“什么暗示呀?我只是关心一下,他若是有什么行踪无法证明的时候,该去找找证人才是若是皇上当真查起来,好也有个应对才是。”
贤妃笑了:“宁王我是很放心的,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辅佐太子,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情来,再者,他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从小他就是一个没有主意的孩子。以前可是总以康王马首是瞻呢。”
舒贵妃闻言脸沉了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马首是瞻?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康王有问题,是康王做的?”
这两个女人可是先较量了起来。
舒贵妃立起了眉毛,本来她的位分就比贤妃高,哪里会受得了这样的话,不由地拿起了威严来:“你真是大胆,别以为我们都是宫中的老人,我会对你网开一面,不讲礼法,目无尊长,可是宫里最大的忌讳。”
慕容舒拍起了桌子,咬着银牙。
贤妃一见慕容舒发起威来,不由地低声下气地道歉起来,后来终于慕容舒算是吐口不再处罚她,而是趾高气扬地赶她离开。
贤妃这个生气,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她立刻让人去找宁王。
宁王来的时候还满嘴酒气,当贤妃再一次问他到底有没有刺杀太子的时候,宁王摇晃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之后,摆了摆手:“母妃,儿子哪里有空去管什么太子不太子,这件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我看,就是康王做的,他可是一直想当皇上,现在太子监国,父皇病重,他可是等不了了。”
“你小声些。”贤妃眼瞧着宁王比比画画的样子,心里不由地暗恨,“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这般没有个正形,你可知道,若是当真有了什么事情,我们什么下场。”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会有什么下场,母妃,您就是胆子太小了,被舒贵妃他们母子给吓的,我就不信父皇会没有选择地认定是我们做的,他一定会查清的,肯定是康王,再不会有别人。”宁王说话的时候一连打了几外酒嗝,头一低,歪在了那里,醉态十足,贤妃见状不得不让人扶他到里边休息,而她自己只是又叹起气来,自己只有这一个儿子,到底能不能指望得上?她现在都不敢想了,只求他别给自己惹来祸端。
东宫。
东方锦从外面回来,眉头紧锁,安倾然上前,揉捏着他的肩膀:“怎么?今天又处理了许多国事?”
东方锦却摇头,反手牵着她,坐在自己的身边:“我查到了一些情况,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什么情况?”
“我查到了种种迹象,月华寺的那件事情是东方炎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