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心疼啊。”
“恩公,我也心疼你。”她也会在默默思及某个名字的时候悄然落下一滴泪。
“咻咻!”在木槿袖里打盹的寒心不知何时已经踩在木槿肩上,正好奇的看着风吟。
“小家伙,你真讨喜。”风吟笑靥如花,伸出手摸摸小寒心的脑袋。
小寒心害怕的缩在木槿肩上,小家伙一向乱来,却没见他瑟缩过。
“你怕我?”
小寒心点点小脑袋,圆圆的眼睛都快要晕出泪花了。
风吟无奈的摇摇头,浅笑,“我有什么好怕的?”
小寒心竟然发出悲哀的低鸣,木槿不由轻皱起眉头,安抚着小寒心。
“我有什么可怕的?”风吟也很是奇怪。
小寒心竟然摆出一副快哭的样子,她好可怕的!!呜呜呜!!咻咻!
“寒心。”木槿出言制止道。
寒心低垂着小脑袋,很是委屈。
“小家伙,不用怕我。”
“咻咻!”可是人家真的很怕你!
….
“都与我回去。”
“喔。”
“咻….”
日阳西斜天涯影,人儿成双。
“恩公,你这是…”坐在铜镜前,看着木槿拿起桌案上的木梳,风吟不禁回头问道。
“与你馆青丝。”
风吟点点头,“那天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七夜与我…”
“你跟他没关系。”木槿淡淡的说,“可我还是气了。”
“你不要生气,我真不知道如何做起。”
木槿轻柔的梳着风吟的发,“不知道如何做,那便听话。嗯?”
“你怎么这样?”
“嗯?”
“喔……”听话嘛。她应该会的。
倾髻云鬓绕,眉黛花黄云山带笑。
“怎么没平时好看了?”
“恩公,你挽的髻,你觉着呢?”
一个大男人给女子挽髻,手再巧能好看去哪呢?
木槿放下木梳,拧着眉头,“你对我有意见?”
“奴家不敢!”
“哼。”
“恩公,我与你锤肩捏背,切莫懊恼。”
“嗯。”木槿点点头,低垂下目光,不再言语。
“有一种叫做子规的鸟,日夜悲鸣,啼血不止,山花愈加烂漫,它的啼声愈加悲哀,总是在杜鹃花开的时候啼叫,所以也叫它杜鹃鸟。”
“为什么忽然说这些?”木槿点点头,这种鸟他也听闻。
“这些日子,呵呵身边一直跟着这么一只杜鹃鸟。”
“然后?”
“然后…那鸟好生离奇,能口吐人言,说什么‘离妖出,三界乱。’”
“嗯,静观其变罢,就算这天塌了下来,我也为你撑起一片。”
“恩公,你妄语了。”
木槿笑而不语,将风吟的手握在手间,但求安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