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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中西混搭的沙拉吃完,沈稼轩让皓暄回去周静雅那里,他不仅仅是想问清楚那个尴尬的话题,还想把洛秀才托付自己照顾洛醺的事告诉她,也就是说,洛醺来到沈家做童养媳只是一个权宜之计,她不是自己的儿媳,她也就可以喜欢自己。
沈稼轩有这个想法是因为洛醺醉后的表白,他之前不说一是对洛秀才的承诺,担心洛醺无所牵绊会随着欧阳离开沈家,欧阳性格反复无常不是可托付终身之人,欧阳做的事情还极其危险他怕累及到洛醺,如今洛醺对欧阳的感情淡漠,他完全可以放心了。
“洛醺……”
刚开口,黄织秋房里的丫鬟来请,说是三奶奶找他有事相商。
洛醺唯恐沈稼轩逼问皓暄的话,听说黄织秋找他,像得到赦免,难以抑制的笑,笑到半路对上沈稼轩肃然的目光,倏地紧闭嘴巴变得一本正经,她如此天真的模样倒让沈稼轩啼笑皆非了,无奈的晃晃脑袋,转身去了黄织秋房里。
“老爷,新沏的茶,您请。”黄织秋极尽讨好的把茶杯放在沈稼轩身边的茶几上,今晚还精心打扮了下,平素阔大的衣裙换成胸是胸臀是臀曲线玲珑的旗袍。
李香韵和她对沈稼轩的这种诱惑多了,是以沈稼轩见怪不怪,淡淡道:“有事就说,我忙着。”
他这样的态度黄织秋也习以为常,是以不敢再废话,直奔主题:“老爷你看,我的生日快到了,每年虽说老爷都会送我礼物,老祖宗也会吩咐厨房给我做那么多好吃的,但这不是我想要的,今年我二十八了,我有个小小的心愿,不知老爷您能否满足我。”
无论感情如何,在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时,沈稼轩还是很尊重黄织秋和李香韵,毕竟她们也是封建婚姻的受害者,于是道:“说吧,只要我能办到。”
他痛快的答应黄织秋非常高兴:“能能,您能,我就是想在生日那天,老爷能来我房里陪我吃顿饭,老爷心里只有大姐我不敢吃醋嫉妒,但我心里何尝不是只有老爷,不然我何必守这活寡,请老爷成全。”
她说着还跪在沈稼轩面前。
沈稼轩倒不是被她的表白感动,而是觉得陪她吃顿饭也不是登天难事,生日是属于个人的节日,意义与众不同,所以道:“好吧,到时别忘了去叫我,我事多容易忘。”
黄织秋高兴的答应着:“嗯。”
事情说了,沈稼轩片刻不留的离去,黄织秋一张谦恭贤淑的脸立即转换成高傲骄横的模样,进入里间对着等在这里的顾芝山洋洋得意道:“怎么样,他答应了,到时他就会乖乖的睡在我的床上,你还担心不敢借种给我?”
顾芝山抚着心口道:“吓死我了,我担心的倒是,你真不怕他会进来?”
黄织秋咬着嘴唇恨恨的:“他如果能进来我的卧房,我还向你借种干啥,你啊这几天养精蓄锐吧,只等我生日那天给我种上,无论儿子女儿都可以,然后就说是他沈稼轩的,我在沈家才能有立足之地。”
顾芝山伸出手道:“我的好处呢?”
黄织秋啪的打了下他的手掌:“事成之后再说,猴急,我看你对钱比对女人还亲。”
顾芝山反唇相讥:“你对钱不也是比对男人还亲,沈稼轩如此冷淡你,你讨好他还不是为了沈家三奶奶这个身份,还不是为了富贵,彼此彼此,别给自己涂脂抹粉,当*子还想立牌坊。”
他的话有些不中听,黄织秋呸了口:“我倒是想跟你,你要我吗?你如果肯带我走我绝不含糊,更不会留恋沈家,也不会留恋那个木头人般的沈稼轩。”
顾芝山连连摆手:“免了,我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头衔倒不少,一个凡事都做不了主的管家,一个被束之高阁的西席,不就是奴才,我没心情成家立室。”
他的目光中突然多了几分愤恨,当年哥哥冒险刺杀大总统,哥哥死了顾家败落了,他也跟着从繁华的北京来到金水湾,灯红酒绿没了,整天面对的是粗俗的乡下人,更不可能在此找到心仪的姑娘,才破罐子破摔的和黄织秋相好,不知何时能结束这样的局面,重新过以前那种人上人的生活。
黄织秋看他凝神而思,不无嘲弄的口吻道:“你喜欢洛醺吧?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提及洛醺顾芝山微微挑了挑眉,在金水湾枯燥乏味的生活中,洛醺就像一泓清泉流入他的心底,他喜欢,他爱,他甚至想和洛醺白头偕老,可是自从那晚在柴房想和洛醺生米做成熟饭未遂,被沈稼轩好一顿训斥,他再也不敢对洛醺有非分之想,然而越是如此越是心痒,洛醺就像高挂在枝头的葡萄,无法企及更加向往,听黄织秋挑明了此事,他不置可否却道:“你还懂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是的,在金水湾他听惯了粗俗的话,没想到黄织秋能口吐珠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