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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稼轩实实在在的搜索了孔至尊好久,未果,又想回金水湾找周静雅质问,偏巧这个时候暂时留在奉天的老许请他帮忙,欲送几个暗中帮助过组织的人离开奉天,原因是张大帅在北京立足不稳准备撤回东北,奉天也就势必成为累卵之地,老许要走,走之前也准备把这些人送走,完成他最后一个在奉天的任务。
“老沈,你也得走。”老许颇有些担心道。
“我走不是因为我怕,而是因为洛先生走了,方玉致没了,如今你也走了,我不知该如何开展工作。”沈稼轩正好想回金水湾,既然都走了,自己也履行完了对洛秀才的承诺,莫若带着洛醺回金水湾过那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平淡日子。
“跟我走。”老许热情的伸出手。
沈稼轩明白跟他走意味着什么,一段时间的相处,沈稼轩看得出他还有洛秀才、方玉致是一心为百姓谋福利之人,于此也打消了自己游移观望的心思,然而此时他必须先回金水湾,有些事亟待解决,比如和周静雅离婚,所以暂时拒绝了老许的邀请。
又不巧的是,沈稼辚打来电话,说沈老太太和周静雅同时病危,要沈稼轩赶紧回去。
好一阵,沈稼轩似乎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首先母亲一直都是精精神神的,怎么会病危?其次周静雅虽然病病歪歪,也苟活这么多年,怎么两个人同时病危?感觉这里面有蹊跷,想回家,又答应老许帮他最后完成任务,进退维谷。
洛醺当然也听说了沈老太太和周静雅同时病危的事,她曾经怨过沈老太太,从自己以冲喜进了沈家的门,被她好一顿折磨。她更恨周静雅,感觉周静雅就是杀人凶手,虽然使自己直接流产的是孔至尊,至少周静雅是间接是帮凶。然而,假如沈老太太和周静雅真的时日无多,洛醺想,就让一切怨恨都随风飘散吧。
她让沈稼轩赶紧回去金水湾,至于老许的任务,有自己来完成。
“你?”沈稼轩看着她,不是不信洛醺,而是既然老许找自己帮忙,就说明此事非常严重,出入奉天是自由之事,老许要自己帮着护送,那就是说有人欲加害这些人。
洛醺淡然一笑:“对,我,你功夫好计谋多又有权力,你觉得你比我会更胜任,但你别忘记,你正因为此目标比我更明显,提防你的人更多,而我,谁会在意我一个小女子。重要的是,无论欲加害那些是来自哪个方面,我都比你有条件能胜之,假如是日本人,我有浪雄,现在和子也跟我不错。欧阳一派的人,我也不是第一次较量了。假如是奉天城内的另外一些势力,也就是一直暗藏的孔至尊和黑七,孔至尊只是恼恨我跟了你,并无杀我之心。总之,我比你更胜任。”
沈稼轩还是不同意:“我已经对你没照顾好,若我不顾着其他事而一心保护你,孩子不会失去,你也不会痛苦。”
洛醺道:“孩子会有的,既然说是病危,接下来是怎样的结果不用我说你都明白,你是长子,不能让老祖宗临走都见不到你,虽然我恨周静雅,但有皓暄呢,他那么小,怎么能面对这一切。”
沈稼轩仍旧没拿定主意,洛醺呵呵一笑,手按在他膝头,一路摸了过去,口中还“噔噔噔噔”的叨咕,眼看摸到沈稼轩的敏感部位,被他笑着握住手:“丫头,不要胡闹。”
洛醺挣扎着要抓过去:“除非你以后不想跟我同床共枕,否则你就赶紧回金水湾,我才十八岁,我至少可以生到六十八岁。”
沈稼轩抓起她放在自己腿上,多少天了,那个顽皮的洛醺终于走出了阴霾重新回来,他心里也高兴,却郑重道歉:“丫头,对不起。”
洛醺明白他的意思,靠在他怀里道:“没关系,丫头已经长大成人,能够自我保护了,你放心。”
就在沈稼轩仍旧没有拿定主意的时候,沈稼辚打来第二个电话,沈老太太已经驾鹤西去,听闻母亲没了,沈稼轩再也无法迟疑,直接找到老许商量,虽然老许对洛醺的能力还存着怀疑,但沈稼轩母亲病故妻子同时又病危,也不好拦着人家不让回去。
既然洛秀才走了方玉致没了老许也要离开,沈稼轩也以母亲故去自己作为长子需要守孝为缘由,辞去了奉天市长之职务,立即动身离开奉天回去金水湾,把鬼三留下保护洛醺。
按老许的意思,无论是用送亲还是送殡的方式,不走铁路走别的路线,把自己要送走的那些人乔装混出城去。
按洛醺的意思,既然老许担心有人会来堵截,差不多对方就已经摸清了老许欲送出城去这些人的名单,不知道姓名也至少知道了人数,聚集在一起太引人注目,不如化整为零,散落在行人中,走铁路因为车站火车上人多更容易成事。
老许同其他人商量,大家都觉得洛醺的方法好,于是老许决定按洛醺的方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