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来的人中没有顾芝山,都属于他的手下,彼此自我介绍,知道洛醺和沈稼轩的身份后,对方告诉他们征地的原因,县长要在这里盖房子,类属于那种庄园形式,然后对外开放,夏天有钱的人可以来金水湾钓鱼,冬天来这里打猎,总之所有的收益用来资助县里才成立的孤儿院。
听着很美看上去不错,若是沈家和顾芝山没有那种渊源,说不定沈稼轩就忍痛割爱了,正因为顾芝山是被沈稼辚打断了腿离开的沈家,沈稼轩明白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道:“不行,这块地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我不能卖。”
县里来的工作人员不可思议的笑道:“不是卖,是必须让出来。”
洛醺懂了,他们想一文钱不花就占用这块地,过去对那几个人道:“你们听不明白我家老爷的话吗,不卖,更不能让。”
工作人员道:“这是县长大人的命令。”
洛醺凑近他问:“顾芝山要你把老婆出让,你答应吗?”
那人瞪眼看她:“你!”
洛醺呵呵一笑:“人同此心情同此理。”
那人刷拉抖开一张纸:“这是公文。”
洛醺接过刺啦撕碎:“母文也没用,滚!”
鬼三也慢慢凑过来,单手把枪玩的像演杂耍,嘴里还咬着根草,一副市井无赖轻薄良家妇女的姿态,那些人彼此看看,不敢和沈家人抗衡,唯有气哄哄的走了。
洛醺眼望他们的背影在想,顾芝山料定沈家不会答应,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罢手,不知他还憋着什么坏水,不得不防,而眼下当务之急是……她看了看沈稼轩:“我对乡下也充满好奇,请老爷陪我走走。”
她话里有话,沈稼轩轻笑:“这丫头,好,想往哪里走?”
洛醺随手一指河边,两个人前后走了过去,扔下一脸尴尬的卢丹。
鬼三把枪插在腰间,意味深长的对卢丹道:“我们老祖宗活着的时候总爱说这样的一句话,色有界色需诫,卢小姐您是读过大书的人,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卢丹表情讪讪的,底气不足声音就小:“我哪里明白。”
鬼三哦了声:“您不明白啊,我赶脚就是喜欢不该喜欢的人,就是错误。”他说到这里,像是在提醒卢丹又像是在警告自己。
卢丹故作糊涂:“你给我说这个干啥?”
鬼三更是装傻充愣:“闲唠嗑而已,不过卢小姐,你离开奉天这么久,你家里人不惦记吗?”
他这是下了逐客令,卢丹也生气了:“是洛醺让我来的。”然后扭头往回沈家的大路上走去。
鬼三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别说你,周静雅我都敢杀,谁敢让我家奶奶不开心,我就让她不开心。”叨咕完,也不想听沈稼轩和洛醺谈话,拉着两匹马往路边去吃草。
再说洛醺和沈稼轩,来到河边站了,沈稼轩知道她想说什么,先开口道:“丫头,你误会了。”
洛醺猛然回头看他:“家里的女人,除了卢丹,你有没有陪着谁到处逛过?”
沈稼轩愣住,这还真没有过,忙不迭解释:“她是你同学,远道而来,来的路上又是那种情形,九死一生的,我感觉咱欠人家的,所以她要我陪陪她,我就没有拒绝。”
洛醺冷笑:“我们欠她的可以用别的方法补偿,难道我欠谁的人情然后你就奋勇献身。”
沈稼轩冷着脸:“你过分了,就是陪她来金水湾走走,我心无杂念。”
洛醺诘问:“你敢保证她心无杂念?”
沈稼轩突然就无言以对了。
洛醺苦笑着:“我才明白为何你不碰我,说什么是为了守孝,现在看来你是对我厌倦了。”
沈稼轩啼笑皆非的样子:“我对你厌倦?我都怕你嫌我又老又丑,我怎么可能对你厌倦。”
洛醺心里委屈,没想到自己和沈稼轩才在一起,连个婚礼都没有连个孩子都没生他就有出轨的苗头,跳着脚的喊:“就是就是,就是对我厌倦,你想红杏出墙,我就把你这棵红杏给掐断。”
她说的恶狠狠的,沈稼轩笑的哈哈的,突然一把搂住她:“不要逼我,你知道我是很叛逆的一个人,我不在乎那些世俗规定,我现在就给你看看我对你是不是厌倦。”
他说着就把洛醺按在地上,然后解她衣服的扣子,洛醺吓的急忙喂喂的喊:“你疯了。”
沈稼轩不听她的,眨眼就把她的上衣给退下,含住她的小嘴巴不让她喊叫,手摸向她的裤腰,就听咚咚的脚步声传来,然后是皓暄喊:“爹,你和醺姐姐在干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