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黄织秋侵犯孙猴子,说破天都没人相信,首先黄织秋是女人孙猴子是男人,括号,风流的男人,只是这里面有个前提,黄织秋寡居已久,孙猴子却算得上新婚,黄织秋因风流韵事被休,孙猴子再也没有丑闻,黄织秋连一个纽襻都没解开,孙猴子却脱的七零八落,所以,这种情境下很容易让别人怀疑黄织秋春情泛滥骚扰孙猴子。
孙猴子目的到达,让那些护院离开,然后若无其事的穿好衣服,继续喝酒。
整个过程黄织秋看得如坠五里云雾,夺下他的酒盅喝问:“你到底想干啥?”
孙猴子把手伸进裤裆抓了抓,边抓边叨咕:“刺挠。”
看得黄织秋直恶心,怒起,啪的把酒盅摔在地上,冷笑:“算计我是吧?”
孙猴子故作吃惊:“被你看出来了?”
黄织秋用手指着他:“说,这到底是为啥?”
孙猴子往炕沿蹭过去,趿拉上鞋,准备离开,回头道:“从明天开始,整个金水湾都知道你我的风流韵事,我不怕,我孙猴子混不出岳飞的英名,也混不出秦桧的恶名,但我也不想默默无名,好歹混个臭名。”
黄织秋不以为然:“谁能作证,沈家那些护院是不敢出去乱嚼舌头的,沈稼轩治家很严的。”
孙猴子像个公鸭似的嘎嘎的笑,故意气黄织秋:“关键是这些护院都被我收买了,再说我也用不着他们出去传闲话,我亲自出去说,他们只需要在沈家大爷问起时作证就可以了。”
黄织秋自觉聪明绝顶,没想到被孙猴子算计,气的指着他:“你!”忽而又笑了:“你别忘记我是在自己个的家里自己个的炕上,是你来我家里骚扰我。”
孙猴子早算到这一点,道:“是你让冯婆子约我来的,哦,冯婆子我也收买好了,你不知道吧,我最近一直盯着你呢,沈家人都知道你和冯婆子有交情,所以说你让冯婆子约我合情合理,你看你孤身一人难耐寂寞,我喜欢搞女人见缝插针,我们两个就是鲶鱼找鲶鱼嘎鱼找嘎鱼,一拍即合,没人不信。”
黄织秋气的直咬牙:“你够狠。”
孙猴子摇头晃脑的抬腿就走,黄织秋跳下地鞋都没来得及穿拦住他:“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啥这样害我。”
孙猴子奸笑,笑的浑身乱抖,那是颇为得意:“很简单,那个卢丹到底来金水湾干啥?还有,你不能收留她。”
黄织秋非常冤枉的样子:“她来金水湾的目的我告诉你了,我也说把她赶走了,你是聋子还是傻子,听不懂话吗。”
孙猴子指着角落卢丹的行李箱:“别ji巴扒瞎,你当我孙猴子是山炮吗,我是孤儿,连我自己都忘了我姓啥叫啥,之所以混了个孙猴子的外号,就是凭着八面玲珑的头脑,跟我耍心眼不好用。”
黄织秋被他揭破,唯有假装道:“哎呀你看,当时我赶她着急,忘记这个东西,连她自己都忘了,等会她一定回来拿。”
孙猴子点头:“好,我明天还来,反正这是沈家的宅子,我是沈家的姑爷,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沈老太太没了,沈家兄弟对我岳母他们那个老姨还是非常敬重的,所以他们对我也就敬重。”
他说完得意洋洋的哼着小曲走了。
孙猴子这样做黄织秋当然知道他是为了洛醺,越想越气,拍着炕的骂了半天,真可谓是一辈子打鹰、今个被鹰啄了眼,自己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不想被孙猴子这小人算计,不甘心被他挟制,想了想拎着灯笼就来找洛醺。
洛醺刚刚沐浴完,正同皓暄和满囤在院子里边晾头发边说话,自己事情太多,满囤的读书识字的任务就交给了皓暄,皓暄突然成为先生别提多高兴,同洛醺商量明天开始正式给满囤授课,授课方式就按照他小时候,先从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什么的讲起,循序渐进。
洛醺拍着皓暄的脑袋:“行啊沈先生,天生当先生的料,安排的不错。”
皓暄问:“醺姐姐,你爹可是地地道道的教书先生,你从小也是这样读书的吗?”
洛醺摇头:“我爹没有规范的教过我,你知道吗,我一岁开始读书的时候就是从《论语》、《史记》、《左传》这样的书认起。”
皓暄惊呆:“你那么小能看懂吗?”
提及父亲,洛醺语气突然沉重了,好想念好担心,情绪低落道:“当然看不懂,我爹没有一个字一个字的教过我,比如他哪天给他的弟子们讲授什么,回家后就对我复述一遍,所以那些艰涩难懂的大书我都会,我还真不知道百家姓和三字经,不如你沈先生多收个弟子,算我一个。”
皓暄更得意了,也不推辞,还非常认真的道:“好的好的。”
三个人说的正开心,小桃跑进来禀报:“奶奶,那个,那个……”是不知该如何称呼黄织秋。
洛醺白天偶尔在自己先前住的屋子,偶尔在中堂,晚上都是回来她与沈稼轩的卧房,也就是沈稼轩最早的房间,郝叔一直都在这里伺候着,看黄织秋已经进了门,遥遥朝洛醺喊:“醺丫头,是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