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夏福心想起自己的手机好像落在店里了正准备回去拿,维罗妮卡自告奋勇要去帮忙,夏福心拦都拦不住。
哭笑不得地目送未来婆婆离开,只能按她说的,先到楼下找个地方坐下等她。
结果刚到一楼,就和满脸郁色的陆语茜和另外两名长发女人正面遇上。
前头有保镖挡着,夏福心也不想浪费时间和她多说,想假装没看见直接往前走,没想到陆语茜却抢先一步开口喊着了她,“夏小姐!”
夏福心只好停下脚步,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陆小姐。”
陆语茜当即甩下两名女伴,快步上前。
前头两名保镖立刻伸出手臂挡在她面前,面色不善地盯着她看,“站住!”
陆语茜看着被众人护在中间的夏福心,再看看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人,脸色有点发青,“夏小姐,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而已。”
夏福心不由挑了挑眉,她可不认为她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等维罗妮卡的时候看看陆语茜到底想干什么消磨消磨时间也不错。
心里这样想着,顺手便指向了一楼左侧的咖啡厅,“既然如此,那请吧。”
两人在咖啡厅里面对面坐下,其他保镖背着手一脸冷肃地站在外围警戒,独留下老程立在夏福心身后的地方。
“想喝点什么,自己点吧。”给自己点了杯鲜榨果汁,夏福心将menu递过去给陆语茜,“我请客。”
“不用了,我不渴。”陆语茜半点都不想跟夏福心这个情敌坐下来喝茶聊天,那简直是对她莫大的屈辱。
“那行,正好我还省了。”夏福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将东西递回去给服务生。
“说吧,这么眼巴巴找我过来,到底想说什么?”
陆语茜看了她半晌,随后才幽幽道,“……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手导演安排的吧?”
夏福心挑了挑眉,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故意我父亲在外面有个私生子的消息泄露给我,激怒我去找那个小杂种求证,然后再透露他受到磨难的消息给我父亲,让他把那个姓梁的狐狸精和小杂种都接回家——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一手安排推动的吧?”
哎呦,不蠢啊,总算反应过来了嘛!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回答你这个问题?”夏福心手托着下巴,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陆小姐,你不会真以为我们见过几次面,就已经跟我熟到能坦白说话的地步了吧?”
陆语茜让她这话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差点连牙齿都咬碎了,“夏福心!”
“别激动。”夏福心坏心地吓她,“看到旁边这些身高魁梧的大哥了吗?万一要是你激动过头让他们以为你是要攻击我,那么当场把你击毙也是有可能的哦。”
陆语茜顿时就被噎住了,再被老程冷不丁冷眼一瞧,更是不自觉瑟缩了下。
不是她胆子小,而是据闻严以劭给夏福心的保镖都是和他一样万里挑一的雇佣兵好手,个个手上都沾着鲜血人命,万一真惹火了他们,说不定她这条小命真的会保不住。
“我没有攻击你的意思!”她忍不住为自己辩解,虽然心里极度想拿两把大刀把面前的人给剁碎了喂狗。
“我知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夏福心笑眯眯地顺着她的话道。
陆语茜又给噎了下,心知她是有意岔开话题,自己这个闷亏是吃定了,可心里终究还是不甘心,“你别岔开话题,还没回答我呢!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是。”这次夏福心回答得相当干脆,就算有些事情和她无关,也不妨碍她乐意把责任弄自己身上,反正她现在是债多不压身,也不怕虱子多了会咬人不是?
“……”卧槽你特么这么坦诚,还让人怎么接话?会聊天吗?
虽然早就知道这事可能跟她脱不了干系,但是当夏福心承认得这么爽快的时候,陆语茜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瞪着她半天,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果然是你!”
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陆语茜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攥紧,“那……我母亲的死,是不是……”
夏福心简直哭笑不得,“你觉得你问这问题,我能怎么回答你?”
这姑娘不会是受了刺激脑子有病吧?怎么尽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她能承认自己是报复心强了些做了某些坏事,但是杀人这种事,还是杀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种黑锅她可不乐意帮别人背。
陆语茜深吸一口气,眼眶泛红死死忍住泪意,“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夏福心看了她好一会儿,大概是觉得她脸色苍白不停哆嗦的模样有那么点可怜,于是终于大发慈悲开了口,“不是,你母亲的事情我并不知道。”
“那……那是谁?”陆语茜双手握起,指甲深深刺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