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苑啊，怎么说也是郭嘉的东西，能轻点就轻点吧！”

“有没有什么机密，锁个什么门啊？”李清苑撇了撇嘴，拽过一个椅子就这么坐在李忠奇办公桌的对面，“老头子，一边的原因调查出来了没有？”

“都说了多少次了，在这里叫我会长！”李忠奇有些严肃的说道，不过很快就被李清苑的话打回了原型——

“吼？那我去和老妈说，让她叫你一声会长如何？”

“……”李忠奇沉默了一下，弱弱的说道，“你妈在工作的时候一直叫我会长的……”

“那我也在工作的时候再叫好咯！”李清苑摊摊手，“问你话呢！异变的原因出来了吗？”

“源头大概是找到了，但是跟没找到没啥两样的。”说道这件事，李忠奇抽出一沓文件丢在桌子上，“几十年前的遗留问题了，天知道为啥现在才爆发……”

“……”李清苑拿起文件看了两眼，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她此刻也算是有郭嘉编制的人，能不提某些敏感的东西就不提了。

父女两人沉默了半晌之后，李清苑才把文件扔回桌面上，“刘家还有传承吗？”

“应该是没了，毕竟那时候物资也匮乏，刘觜云应该是最后一代了，不过据说曾经有一个绿色头发的小姑娘跟着他一段时间，不过后来那个小姑娘就不知所踪了，而且那年头照相也没那么方便，只靠绿色头发的话，也没那么容易找出来，毕竟几十年过去了，就算那时候是绿头发，现在也该白完了。”李忠奇敲了敲桌子，路出一个头痛的表情，“现在能知道的就是那东西应该是被洛克带到滨海市附近的，之前一直没有问题是因为在比较深的海域。”

“这不对啊，如果在深海地区的话，为什么会被台风带到滨海市来？”李清苑一脸“你他喵的在逗我”的表情，“别以为我物理不及格，洛克这种连普通海啸都没带起来的台风根本没理由影响到深海吧？”

“那也许是被某条大鱼不小心吃掉了，然后被台风赶过来的？”李忠奇似乎也觉得这个推测不靠谱，不过这也是唯一的可能了，不然这种能够改变水质的东西没理由沉寂了四五十年后才忽然冒出来才对。

“姑且就当是这样吧，不过位置测定呢？如果是以一颗‘石头’为核心扩散的异变的话，只要测量波及范围就能够获得大概的位置吧？”

“你能想到的我们早就想到了，可是海洋的海水扩散要考虑海流方向、海水密度、海沟深度、生物密度、海洋气候等等原因，想要测定范围实在是太难的，到现在为止，研究部也只划出了相当于一个省范围的海域而已，这已经和大海捞针没啥区别了。”李忠奇略微鄙视了一下李清苑的智商，然后才叹了口气，“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这一个省的范围好歹都在咱们种花家的领海上，不说公海，就连有争议的海域都没有挨上，这样一来我们至少能够把那东西留在国内。”

“留在国内？然后让某些人拿出去‘共同开发’？”李清苑撇撇嘴，看样子对于某些人很是不屑。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少在网上和那些愤青来往！”李忠奇无奈的敲了敲桌子，最后也只是丢给李清苑一个任务，来了个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