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绝不再犯!”我立马再次郑重承诺。
“我怕你做不到的,我也不想让你为了我燕采宁一个人而失去更多的选择。”燕采宁神色中很是有些痛苦与为难。
我明白燕采宁委屈太久了,这个时候空口白话确实让她难以相信。
于是我立即从枕头下面抽出那把防身短刀:“断指两根、见血为誓......”
“不要!”我刚刚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到桌子上面,握刀的右手还没有来得及扬起来,燕采宁就惊叫一声迅速握住了我的右腕儿,继而非常麻利地夺去了那把短刀。
“别紧张,我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十指连心,哪能真砍啊!”
见燕采宁刹那间俏脸煞白,我顺势再次把她搂在了胸前笑着安慰她说,“自残绝对是傻缺行为,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主动去见南宫妙晴了--她的性子你也知道,我不去主动找她,她一辈子也不会主动找我的,所以......”
燕采宁这一次终于没有再推开我,而是小声对我说,其实她并不想让我做个忘恩负义的人,只是想要让我换个方式而已。
“换个方式?换个什么方式?”我将燕采宁扶到椅子上坐下,又倒了两杯茶水。
“比如说,你不用去接触去见她,你需要帮她做什么事通过我去做就行了呀。”燕采宁抿了口茶水慢慢恢复了平静。
“嗯,这个办法好,既可不必让我忘恩负义又能使你们两个的关系变得更近一点儿。”我点了点头表示赞成燕采宁的说法。
“你真的能够忍得住不去见她,我说的是一辈子?”燕采宁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眨了眨美眸看着我。
我低头想了一下,觉得只要妙晴她平平安安的纵使自己与她永不相见又有何妨?
于是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完全可以,只要必要的时候你能代我帮她做点儿事就行!我一辈子不见她也无所谓。”
“我这样要求,是不是太过份了呀?”燕采宁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或许等将来我们两个结婚以后我就不会这样患得患失了吧。”
“那还等什么呢?过几天回哀牢山肯定要帮袁万年与高美翠举办婚礼的,到时候我们一块再补个仪式不就行了嘛!”
想到刚才燕采宁真是吓了我一大跳,我决定也吓她一次,于是我故意装出欲*火焚身的样子直接站起来就去拿床头柜上的那盒计生用品,“结婚仪式毕竟只是个仪式而已,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先洞房一下举行个实际意义上的那个啥再说吧......”
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燕采宁就像个受到惊吓的小鹿一样迅速起身十分轻盈地冲到门边拉开了房门,然后回头轻声说了一句“你早点儿休息吧”就替我关上了房门。
我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把南宫妙晴教给我的那套摄魂之术又默默练了两遍赶快睡觉......
昨天晚上彻底解开燕采宁的心结以后,第二天吃早饭时我发现燕采宁的气色明显好多了,黑白分明的大眼晴水汪汪的整个人显得更加俏丽明艳、青春洋溢。
这个时候,三哥方水了也打通了程爽的电话,得知他们就在附近的骨伤科医院。
程爽在电话里面告诉我们说,鬼影那人真是一身的钢筋铁骨,拍片子的结果显示他虽然浑身多处骨胳有伤但都不是那种非常严重的粉碎性骨折,只是左侧肋骨有三根断了,医生说并无大碍......
挂上了电话,我与燕采宁坐在后排,方水负责开车直奔附近的骨伤科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见了面,我们几个都是深感庆幸,除了鬼影需要将养一些时日之外,我们六个皆是有惊无险、化险为夷。
我们几个刚刚聊了一会儿,程爽的手机再次欢唱了起来--又是那首具有浓郁东北风味的铃声:“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
“程兄你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敢整这个调调儿的手机铃声啊你!”我摇了摇头感到很是有些好笑。
“嘘--小声点儿,程夫人江小雅来电!”
程爽看了看手机屏,立即竖起食指冲着我们作了个噤声的动作,这才眉开眼笑地按下了接听键,“喂,小雅你想老公了啊,老公也想你.......喂喂喂你是谁,草泥马你......”
见原本眉开眼笑的程爽刹那间勃然变色、一脸的又惊又怒,我心知不妙立马站了起来。
“你们在什么地方?你们敢动小雅一根头发你爽爷就算追到阴曹地府也要活活地咬死你......”程爽咬牙切齿一脸狰狞地回答说,“好!你们别乱来!你爽爷半小时内一定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