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赢,虽然他们的兵力占优势。”
阿福摇摇头,苍老的脸颊上露出一抹嫣红,“不仅如此,那什么孤儿院的十来个孤儿进退之间有条不紊,前进后退探路殿后各负其责,令行禁止,只怕比起老爷手下的这些士兵也差不了多少。”
“什么,几十个人居然没打过十来个孤寡儿童?”
洪光生愕然地瞪大了眼睛,“段启生不是说他的儿子文武双全的么,还说什么用兵很有些大将风范么,怎么连几个孤儿都打不过?”
“老爷,的确是这样。”
阿福点点头,“主要是那十来个人配合得太好了,有负责远攻的,有负责护卫的,各司其职,而且他们这个阵势对于这种混乱的场面有着极佳的应付能力,总之,也不能说段家少爷太差了,只能说这些个孤儿们太狠了。”
“哦,这个阿牛是个人才呀?”
洪光生俯身抓起长剑挂在腰上,“对了,阿福,你认出来他们用的是什么阵法吗?”
“启禀老爷,我认不出来。”
阿福摇摇头,“领头的人手里提着个圆桌面,应该是担任防守,有可能是用来预防弓箭手的,还有几个人拿的是质地坚硬的毛竹,随便一戳就能戳出血来,还有人手里拎着短木棒,这个阵型攻守兼备,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法!”
“哦,这个阵法确定是那个阿牛所创?”
洪光生顿时来了兴趣,阿福点点头,“老爷,已经打听过了,的确就是那个阿牛训练出来的,根据距离那个院子附近的人说,这几个月来他们那个院子里经常有这种练习打斗的声音传出来。”
“老爷,崔同知的意思是,这些刁民是怒州城的安全隐患,想请老爷发兵将这些刁民全部缉拿。”
“崔海坤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命令老子给他办事?”
洪光生冷笑一声,两眼之中闪过一抹寒芒,“既然袁家对这个阿牛这么看重,老子为什么要傻乎乎地去开罪袁家?”
“他不是有个敢于跟当朝丞相叫板的靠山么,让他自己去动手呀,想跟老子玩借刀杀人的把戏,做梦去吧。”
“洪虎,你通知下去,今天所有人都必须留在大营内,胆敢擅自离营者军法处置,还有,你不用跟我回去了,就留在大营内给我盯着,一有情况立即向我报告。”
“是,将军,我这就通知下去。”
洪虎高声答应一声,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老爷,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阿福轻轻咳嗽一声,“牛记杂货铺的人跟段公子发生冲突的时候,少爷和崔同知的儿子都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