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雄壮,都环胸具备震慑力的看着某6。
“人多欺负人少是吧?”6天豪总算看出来了,不怒反笑。
“是又怎样?我一天顶着大太阳,站这里,你还真以为我想跟你拍照啊?”他又不搞基。
6天豪见路人颇多,且还有两个警察就在屋子内,明目张胆开打不是很好,为难道:“不给钱行不行?”
铜人愣了:“废话?”
“那不打脸行不行?”
“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不给钱,不光打你的脸,还得给你搞残废!”穿这么昂贵,怎么这么小气,两百块而已。
6天豪明白的点点头,后举起双手慵懒的拍拍。
‘啪啪!’
一直在周围闲逛的人群中,扭头走来五个壮汉,站在了身后,毕恭毕敬。
“哈哈五个,打我们十多个?”铜人一看来的打手,立刻笑完了腰。
6天豪却毫不在乎。
五个大汉上前,其中一个拉着铜人道:“兄弟,咱们里面谈!”指指小胡同,面到笑容,相当客气。
三分钟后……
五个大汉继续充当闲人,游荡四周。
6天豪和玩味的走进胡同,见那十多个人鼻青脸肿的倒作一团,甚至万份惊恐的看着他瑟瑟抖,视若无睹地蹲下身子捏起铜人的脸,啧啧啧,真惨,总共就那么二十多颗牙,这下好了,就剩俩门牙,而且主要筋骨被掐断,怜惜道:“本来我只想打你的脸,你却非要让我给你搞残废,小子,出来混,眼睛放亮点,不是什么人都那么好惹的!”末了轻柔的拍拍那惨不忍睹的脸颊,起身离去,见柳啸龙一副鄙视态度就冷哼道:“对付这种人,就得正面给点教训!”
“好了,买好了,这两套是给茹云的,这两套是给叶楠的,林枫焰,你来拿!”英姿将买来的礼物全数堆放给了某林,有男人陪着逛街就这么点好处,姐妹的老公那也是随便运用,不需客气。
宝宝们手里拿着各自挑选的宝贝们,也交给了各自的父亲,后拉着李鸢继续前进,蹦蹦跳跳,玩弄着拨浪鼓,穿着新买的民族衣物,所有的心情都刻画在了脸儿上,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让路人时不时的偷拍,仿佛比起他们,景物早已无法入眼。
来到一家男性服饰店,美丽打趣道:“咱们都穿成这样了,要不要给他们也换一套?”这样才相配嘛!
此话一出,四个男人头冒黑线,刚要拒绝,身上的物品已经被女人们抢下,硬实被推进店内,完全不给拒绝的机会,怀里各自多了一套少数民族服装,强行连人甩到了更衣间内。
几分钟后,四个男人黑着脸走出,褪去了一身的西服,此刻倒是更为随意,也更贴近这个古香古色的城市,柳啸龙要硬是被扣上了一顶厚重的帽子,帽檐上吊坠着各式各样的玛瑙,到底长袍,外套一见坎肩,惹得店长都开始拍手叫好。
皇甫离烨最为别扭,扯着袖子道:“这什么玩意?我不穿!”说着就要回去换,却被妻子锤了一拳,无奈的搔搔后脑:“穿穿穿,行了吧?”
逛了一个晚上,后来到一个庙宇,听说极为灵验,女人们先上香,6天豪看着排放的香火,抄起一根一米长,手臂粗的巨香乐道:“砚青,哥给你烧一柱长寿香!”说的那叫一个振奋,向老板道:“我给你十万块,买一千柱这样的香火,你天天给我烧,明年这个时候来,如果还在,再给你加十万,中途我会随时派人来查看,一天不烧,就砸了你的店,明白吗?”
一听二十万块,老板石化了半响,后惊呼道:“是是是,绝对不让您失望!”
“哇6天豪,你能不这么夸张吗?一千柱!”阎英姿看看那香,这得烧到什么时候去?
“烧包!”柳啸龙是这么评价的,极为不屑。
砚青也无语了,老兄,您能正常点吗?
某6还沾沾自喜,一拍手,后面立马上来一人,将十万块送与老板手中,后撤离。
“那请问,您要祝她什么?”
“长寿长寿,当然是长寿了,别跟我玩心眼!”警告似的说完,后捏捏美人儿的脸蛋:“感动吗?”
某女闭目点点头,再怎么长寿,不也就一百岁吗?难不成要她当个老妖怪?算了,随他高兴吧,这生活,越来越奢侈了。
美丽摇摇砚青的手臂撒娇:“队长好幸福哦,羡慕死个人了,怎么就没人为我烧这么多香呢?”
“他给你烧,你要吗?”撇了眼皇甫离烨,吃饱了撑的,完全不把钱当回事。
“哦!不要!”她根本就不需要,才不信这些牛鬼蛇神,烧香有用,庙宇早就被挤爆了,但自古以来,求神拜佛都有存在,算是人类心灵上的一种安慰吧,有时候觉得有神明保佑,会变得更加坚强,并非一无是处。
天色渐渐变晚,下一站,酒吧行,砚青手持相机,对着大伙道:“光束不给力,挤一挤,再挤一挤,照完这张,妈就带孩子们回客栈,不行啊,照不下!”怎么看都好像多出一个人,后指着四个男人:“你们出去一个,离烨,你出去!”
巧克力不满的抱怨:“凭什么?”
“你照不照都一样!”没看镜头里,皇甫离烨站在中间,跟空出一块一样吗?
“你这是歧视我!”该死的,懂不懂欣赏了?
林枫焰忍俊不禁,将好友给推了出去:“出去吧你!”
巧克力恼火的坐在石凳上,看着一群人在那里照来照去,切!他还不稀罕呢。
阎英姿抱起已经快睡着的小四道:“这样,你们去玩,我送伯母和孩子们回客栈,记得早点回来!”阿鸿不在,她玩得也不尽兴,也确实累了,明天还要爬雪山,和是怀疑,这么热的天,这里真有雪山么?
有雪?
“那行,你们先回去,我们晚点就回来!”砚青拍拍老三的脸蛋:“叫你这么活泼,现在知道累了吧?”
“妈妈,我是很累,但是我不会要人抱!”又没给他们添乱。
“好好好,跟奶奶回去吧!”
“嗯!”
目送走老人孩子,大伙再次活跃,砚青拉过美丽的手指着前方道:“就那边,酒吧就在那边,你们快点!”指向后面的几个大男人。
“大哥,确实听说这里的酒吧气氛很不错,走吧!”林枫焰搂过柳啸龙,一同跟上。
真正属于年轻人的聚集地,总算大伙都有了点兴致,找了间人流最多的酒吧落座,且还是二楼,可以看清整个舞台,几个女孩正在台子上跳着民族风舞蹈,掌声不断,砚青和美丽也入乡随俗,跟着拍手叫好。
柳啸龙叠加起修长双腿,举杯冲6天豪比了一下,两人不约而同饮下,后笑看着舞台不一言。
随着时间的蔓延,二人的关系似乎并没往日那般僵硬,一切说开后,反而相处起来轻松许多,当然,暗地里的较量从未降低过,依旧是那么互看不爽。
几乎疯狂了两个小时后,各色舞蹈也眼花缭乱,高昂音乐静止,一位主持人上台,带领着一个举着托盘的服务员开始介绍:“这杯五彩缤纷的酒,名为永无止尽的爱,送给父母,代表着您对他的默默孝心,愿为他永无止尽的付出,送给好友,代表着你们友谊长存,当然,最重要的是,送给爱人,意义就更深厚了,不管这酒它灵不灵验,但你对他(她)的爱是真挚的,如今社会中,大部分男女深爱着一位不可亵渎的人士,却不善于表达,那么今天我们来助您一臂之力,只要您买给她,她便会明白您的爱是绵延不尽……”
“哇,离烨,赶紧的,买来送给美丽!”砚青推推巧克力,确实,不管灵不灵验,但这份心意非价钱可衡量,且那酒看起来好好喝的样子,它就那么静静的躺在玻璃杯中,好似一位即将被拍卖的羞涩少女,七种眼色搭配得相当旖旎,她都要怀疑,那真是用来喝的吗?
喝掉多可惜?
“这杯酒,我酒吧一天只调配一杯,也代表着举世无双,起价八十块,开始!”男主持有着一张带有新疆血统的脸孔,相当帅气,只不过眼角的笑意好似有些轻佻,只要是美人,都会多看几眼,甚至暗示性的勾引,令女人大为喜爱,当然,男人们都甚是讥讽。
皇甫离烨见美丽已经离不开那杯缤纷色彩的液体,立刻举手道:“一百!”
6天豪和柳啸龙始终保持着按兵不动,一个玩弄着婚戒,一个反转着木桌上的一块木料,神情散漫,好似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般。
“两百!”底下一携带美人的男人举手。
砚青怒了:“三百!”还有人抢不成?可恶,她就不信她赢不过他们。
“四百!”隔壁桌的四个女孩和三个男人同时举手。
甄美丽抓抓砚青的手:“队长,我不要啦,真的,这个不值这么多!”虽然确实看起来很好喝的样子。
主持心花怒放:“四百一次……”
砚青再次举手道:“五百!”
“六百!”
“八百!”
“一千五!”
“一千六!”
仿佛都在攀比着自己肥厚的腰包,几乎人人跃跃欲试,叫价的声音各有不同,这可把主持给乐坏了,大喊道:“一千六,还有没有比这更高的?我相信情这个东西,它是无价的!”
砚青豁出去了,她一定帮离烨争取道:“两千!”
离烨笑笑,举手道:“五千!”
“还是你小子有魄力!”砚青欣慰的拍拍离烨的肩膀,看他们谁还抢。
确实,为一杯最多不过两百的东西,叫到五千,算是最高了,大伙纷纷噤声,主持相当满意的喊道:“五千一次,五千两次,五千……”
“一万!”柳啸龙懒懒的看过去,盯着那酒道。
“哇,他们不是一起的吗?怎么还抢?”
“就是,好帅啊,他们都好帅啊!”
砚青怒道:“柳啸龙,你他妈什么意思?钱多没处花……”
没等砚青说完,6天豪挑衅道:“两万!”
“四万!”
“八万!”
端着托盘的女孩心都要碎了,他们要送给谁?为什么她就碰不到这么有钱的男人?
二龙争斗,必有一伤。
砚青已经说出话来了,人家都几百几百的加,他们倒好,直接双倍,有病啊?五千她都是靠几杯酒下肚,来的勇气,已经够夸张了,还八万,我看你们就像个八万。
6天豪毫不在意,冲傻了的主持道:“十六万!”
“吸!”
“卖糕的!”
“疯子!”
评价满天飞,但不得不说,真他妈有钱!就是不知道这俩男人,谁最后能得手?
柳啸龙丝毫无压力,继续道:“三十二万!”
“六十四万!”6天豪打趣的看向死对头,眼底的得意显而易见。
见柳啸龙还要叫,砚青直接拿起桌子上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木块狠狠敲了一下男人的脑门:“你有病啊?给我闭嘴,还有你!”指向6天豪:“有钱还不如给我算了!”
“一百二十八万!”柳啸龙靠向椅背,脱离了女人的攻击,嘴角挂着一抹淡笑。
6天豪继续道:“双!”都不叫价了,直接高出一倍。
全场鸦雀无声,放音乐的都忘记了动作。
双,那是多少?两百五是六万?一杯酒?真的假的?
砚青起身捂住了柳啸龙的嘴:“柳啸龙,你再叫,我立刻走人!”
柳啸龙没辙,点点头,不说话了。
“天呐,这就是传说中巨型富豪吗?ok,二百五十六万一次,二百五十六万两次,二百五十六万三次,恭喜这位先生获得了今晚的永无止尽的爱!”
“啪啪啪啪!”
掌声此即彼伏。
端着酒的女孩步履蹒跚,一杯酒在托盘中晃来晃去,傻了一样前进,主持人过于激动,一转身……
6天豪冲柳啸龙挑眉,那嚣张的模样就跟看着被自己打败的公鸡,正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着接受膜拜。
‘砰!’
主持人完全没料到服务员正站在他身后,托盘直接被他打翻,两百多万就这么洒了一地,玻璃的碎裂声仿佛人们的心,随之破灭,主持人眼泪滑了下来,服务员更是傻了一样弯腰试图挽救,天!完了!
6天豪看到这,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轻笑道:“知道这叫什么吗?小便宜吃大亏!”想送钱都没办法。
“天呐,这……”主持人当机立断,笑着上二楼,客客气气的道:“那个正好今天我们的调酒师还未下班,要不我立刻让他重新为您们调制一杯一模一样的?”
砚青悬着的心也落地,吓死她了,她才不要喝这么贵的酒,好在没了。
柳啸龙第一次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看了看地上的七彩液体,后笑看向主持人:“意义不同!”
“那您呢?”支持人满头大汗,他闯祸了。
6天豪眨眨眼,耸肩道:“举世无双!”
主持人真的快嚎啕了,苍天,这种事怎么会生在他身上?回头等着挨骂吧,两百多万啊,可以抽几十万的提成,这心得疼多久?还是礼貌道:“那几位玩尽兴点!”他得去疗伤。
“这样吧,两百一杯,给我们一人来一杯可好?”美丽实在想喝,很可口的样子,就算洒在地上了,还是想喝。
“啊?成本就两百多,真的!”主持人摇摇头,
6天豪见那还在地上收拾玻璃碎片的女孩哭得肩膀不时耸动,且手早已扎破还在整理,爽朗道:“一千一杯,请在座的各位一人一杯,去吧!”
这下子,主持的心才算稍微抚平,刚要要求结账时,角落一桌的某男人上前塞了十捆百元大钞,后又坐回。
“看什么?千金难买一个高兴,这么一闹,还怎么尽兴?”6天豪见砚青一脸心疼就不疼不痒的笑笑,或许那个女孩会因此失去工作,老板无良一点,甚至还会要求索赔,这个支持的下场也不见得有多好,啧!自己什么时候变得有同情心了?见周围的人不断为他鼓掌,这感觉也不错!
------题外话------
这还真是我去云南时,碰到的一件真事,一男人,为了博美人一笑,从八十叫到了七万三千多,结果主持人一激动,嘿,酒洒了,那老兄说,意义不同,然后不买了。
我去厕所时,听到里面那个服务员一直哭,一直哭,甚至在抽自己耳光,看着心疼啊,可惜哪位老兄没有像6天豪这么做,他是令美人开心了,大伙也对他出手阔绰敢到羡慕了。
可他却忘了,他叫价越高,搞砸了,那个服务员会更痛苦。
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二百五十三章 牛x巧克力
对此,砚青只想到了六个字,该死的有钱人!
你牛叉,花钱买高兴。
“哇!好好喝哦,嗯,口感好!”美丽赞不绝口,什么每天一杯,有钱不还是满屋子都是?
“味道真好!”几位男士纷纷掏出一千块拍在了6天豪面前:“老兄,来这一趟,就今晚玩得最高兴了,都是出来玩的,哪能占你便宜!”
有人带头,几乎人人都掏出钞票来,不一会堆了满桌子都是,砚青见6天豪要拒绝,赶紧财迷疯一样把钱收好:“呵呵,高兴就好,高兴就好!”十万呢,捐助给希望小学,得救多少贫困儿童?
反正这些人看起来也不缺这点嘛!
6天豪对此相当无奈,只是笑着点头,丢不丢人?送出去还收回来,无语!
柳啸龙漠然,可见早已习惯成自然。
十万,回去就捐给红十字会,砚青乐呵呵的将钱捆好,今儿个老百姓,真高兴!
但是,出了门,按照记忆寻找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有找到那个什么客栈,只能说玩得太嗨,且周围的房子一模一样,转向也不足为奇,六人走得精疲力尽,还在处处搜寻那条名为阿龙的萨摩耶。
“完了完了,你们真不记得吗?”砚青完全晕头转向,虽说路灯比比皆是,可古城这么大,绕来绕去,最容易迷失方向,这个地方,刚才不是来过的吗?
柳啸龙仰头抓着后脑同样一脸迷茫,甚至连那客栈的名字都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客栈名字你们记得吗?”6天豪烦闷的问。
全体摇头。
甄美丽趴在离烨的身上快要断气,走了一天,脚很痛吖!
砚青拍拍脑门,丢人死了,出门还忘了住哪里,望着月亮苦涩道:“报警吧!”拿出手机拨通一一零,礼貌道:“对,迷路了,麻烦了,我们现在在这个……哦!宿愿客栈门口,拜托!”
“你说说你们,这么多人,最起码也该记得客栈的名字吧?警察来了能怎么找?”林枫焰边为柳啸龙点烟边抱怨。
“你怎么不记呢?”甄美丽很不友好的瞪过去。
“嘿你这小丫头,越来越没规矩……”还未说完,就见离烨那阴险的模样,改口道:“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行了吧?”见色忘友的东西。
皇甫离烨霸道的搂紧娇妻,这辈子,第一次如此丢脸,太忘乎所以,真忘了,再说了,咋每一个都叫客栈?个个大同小异,叫他们怎么找?只记得那一条和大哥同名的狗:“好在那狗和大哥的名字一样,否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嗖’某柳的视线形同刀子一样射过去。
巧克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捂住嘴,瞪着眼瞅着柳啸龙不敢再言。
砚青找了个石凳坐下,哎!待会一定不让他们知道是同行,说出去这脸要往哪里搁?六个高龄男女,这么不靠谱。
6天豪吐出一口烟雾,也坐了过去,搔搔头埋怨:“你们警察方向感不是一向很好吗?”
“我警告你!”砚青瞪起牛眼,指着男人道:“老娘现在心情很不爽,最好别来找不自在!”该死的,还来怨她了?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6天豪纳闷的问。
某女冷哼,拍拍胸膛大放厥词:“这叫直爽,懂不懂得欣赏?再说了,我要温柔了,倒是是犯人审我还是我审他们?”要的就是这种凌厉气魄,否则怎么镇得住那些恶人?
某6立刻偏开脸,后惆怅的摇摇头。
许久后,警车才出现,四名警员很是诧异的盯着六个男女上下打量,还以为就一个女人,迷路了可以理解,六个……其中一名中年男人道:“真有才,说吧,那客栈周围有什么特征!”
“门前有一条水沟……”甄美丽刚说完,就见那四个同行看向了旁边的水沟,跟着看去,后傻笑道:“当我没说!”是啊,到处都是水沟。
“还有什么?”
砚青仔细回想,有什么呢?打了个响指:“我记得那个客栈名字里有一个居字,什么居!”见四人看向旁边的一个客栈,和不远处的两个,继续都带着居,揉揉脖子,垂头道:“别的不记得了!”
皇甫离烨举手:“门前有一条白色的大狗,叫阿龙!”好吧,周围的所有客栈,门口都蹲着一条大狗,可他就记得这么多。
四名警员问了半天,就问出一条叫阿龙的狗,长叹道:“我们知道了,跟我们走!”然后开始一家一家的问。
“你们家有叫阿龙的萨摩耶吗?”
“不好意思,没有!”
找到最后,开始烦了,拿着喇叭进一家就问:“有叫阿龙的狗吗?”
柳啸龙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喀吧喀吧响,见6天豪挑眉看过来,顿时换上一张若无其事的淡漠表情。
大概找了上百家,终于甄美丽指着前方一个名为云水居的客栈尖叫道:“我记起来了,就是云水居,就是这里,终于到家了!”
恶寒,都到了,她想起来了。
“确定是这里?”警员问完,果真见到门口蹲着一条萨摩,而且老板已经出来迎接,看来是没错,教训道:“以后出门呢,记得向老板要一张名片!”一个个,个子挺大,咋就没脑子?
砚青点头哈腰:“是是是,谢谢你们!”被这种小警员训斥,都感到脸红,瞪了一眼四个大男人,还心想着有他们在,哪会出这种事?白相信他们了,进了屋子先就是抽走一张名片,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柳啸龙见女人要上楼,上前拉住:“砚青,我们睡一屋吧?”
“你说什么?”砚青不可思议的转身,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现在他还有力气想那事?她骨头都要散架了,明天还爬雪山呢。
这个吃饱了只会思春的老淫棍。
确实,男人满面的欲求不满,严重不满,夫妻生活是要天天进行的,到了他这里,咋还就成奢望了?秉着尽量不得罪的心,懊恼的转身回屋,好在四个手下里,有一个比他更惨,所以没太低落。
a市,萧祈家,满屋子的狼藉,酒瓶满地都是,萧祈横躺在沙里望着吊灯出神,最近这是怎么了?情绪完全无法自控,理智完全被疯狂吞噬,大学时期确实一切靠拳头来解决,步入社会后,就保持着以理服人,文质彬彬,温润如玉,是所有人给的评价。
已经不记得第一次打那女人是在什么情况下,反而越来越觉得消沉,一不高兴,就想拳脚相加,看着女人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向他靠拢,居然会有一股莫名的成就感,这是不对的,是屈打成招。
在她心里,她不爱他,不管他怎么做,她还是会想着那个人,用了几年时间,也无法走进她的心,这是一种失败,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失败,以前他并不爱她,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很可爱,很单纯,很可怜,想要保护她,即便是哥哥保护妹妹那种。
也不介意娶她,因为他从没想过会寻得一位能看上眼的女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感情变了,对她也不再不在乎,一想到多年来,都无法走进去,就会莫名的挫败,多少次以酒精来麻醉自己,告诫着自己不要去在意,为了她,亲自设计家园,喜欢她喜欢的朋友,颜色,喜好,自认为付出得够多了。
也算得上一个完美好男人,总有一天会俘获她的心,可是他失败了,不知道为什么失败,难道是他做得还不够好吗?不是的,因为她得不到西门浩,所以理所当然的觉得西门浩是最好的,人嘛,不都这样?
情愿去被伤害,也不多看他一眼,感情从未升温过,每一次的亲密接触,他都感觉到她有排斥,硬着头皮和他接吻,那么的不自然,觉得他很恶心?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又要来招惹他?给他希望,爱上了,却又说不想结婚。
可笑可叹,柳啸龙不看重他,他无所谓,好好努力,总有被欣赏的一天,这不,从助理到副经理,再到总经理,用不了多久,就会到总部去,可爱情要怎么努力?四年了,居然毫无进展,甚至还要远离,那他的付出算什么?做了这么多,又算什么?
还有那几个女人,是不是也劝着她早点离开他?她们好意思开口吗?当初不是她们给他们创造了机会吗?说用就用,说甩就甩,没有一个真正欣赏过他,一直努力着,希望可以越西门浩,也失败了,都失败了。
“扣扣!”
萧祈猛地坐起,惊愕的看着大门,不对,砚青她们去了云南,这个时候来的不应该是她们,他相信茹云不会害他,所以更不会报警,否则这一生,真的会因为一时的泄愤而崩溃,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了前程,放开手。
可是他不甘心,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伤害了她,他也很心痛,可茹云为了怕他一败涂地,特意搬了过来,所以他断定不会是警察,如此一想,大起胆子来到门口,从猫眼里看到居然是母亲和妹妹,松了口气,开门道:“你们来做什么?”
“闪开!”萧母推开儿子,进屋就见到满屋子的酒气,和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瓶子,咬牙道:“他们说我还不信,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儿子,听说你最近一直为了那女人混混噩噩,上班也无精打采,是真的吗?”
萧潇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为人妻,浑身珠光宝气,有一个拥有上亿身价的丈夫,更是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格,眼里尽显阴毒:“哥,拜托你清醒一点,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女人我们要不得,现在好了,我看你怎么收场,到处都知道你为了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费尽心机,现在好了,人家不愿意跟你过了,当初西门浩甩了,你倒好,捡了双破鞋不说,还当宝,本来就臭名昭著,现在破鞋都不愿跟你,往后还怎么在这圈子里混?我都觉得丢人。”狠狠拍拍脸蛋。
萧祈闭目,冷冷道:“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找你们管!”
“儿子,听妈的,把她赶走吧,用赶的,这样外面就不会说你了!”萧母面带祈求,为了个女人,家人都不要了,这是造的什么孽?
“不可能,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
阴郁的眯眼,来利用他,她们找错人了。
萧潇跺脚,瞅向二楼,不由分说,直接冲了上去,见门反锁着,和地上的一串钥匙,拿起来快捅开,刚要开骂时,吓得怔住了。
床上,萧茹云面如死灰的坐靠着,头部包着一圈白色纱布,嘴角青肿,目光崆峒的直视前方,一头乌丝好似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就那么凌乱不堪的搭在肩头,一只眼乌黑一片,一边脸颊肿得好似包子,短袖长裙睡衣下,裸露在外的双腿更是骇人。
双膝是破了皮后刚刚结出的痂,一只脚的大脚趾渗血,指甲盖硬是从中全部裂出一条缝,十指连心,她真的毫无感觉吗?
双臂无一完好,若不是有着轻微的颤抖,萧潇都会以为她其实已经死去,毕竟伤得过重。
“萧茹云,你给我出来,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把我儿子害成……”萧母刚进屋,也傻了,手里提着的名贵包包落地:“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楼下,萧祈重新躺回了沙里,对楼上的事不闻不问,拿着酒瓶子继续品尝,就当疯好了,他们说得对,这只不过是个妓女而已,一个不懂得珍惜良人的妓女,根本就没必要对她太好,就算真对她好,她也不会心存感激。
反正事情已经生,覆水难收,后悔也没用,要做就得做得彻底,打得她再也不敢有想离开的想法,他还就不信真有人承受得起这种痛觉。
萧茹云,你怪不得,本来好好的,你却不识好歹,非要来逼我,你真当你是什么香饽饽?可笑,他不知道她为何还那般清高,可笑啊。
既然对你好你不要,那就继续活在你编制的痛苦里吧。
萧潇上前刚要问候,可一想到这些年,哥哥因为她连家都不要,很是气愤的伸手狠狠推了一下女人的脑袋:“萧茹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茹云没有说话,还是那么淡淡的看着并未打开的电视机,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路嘛,是自己走的,出了事,就得自己去承担。
“啪!”
在那红肿的脸颊上狠狠甩下一巴掌,指着无视她的女人咆哮道:“萧茹云,你少给我装死,我警告你,识相的就乖乖听我哥的话,否则要你好看!”
“闪开!”萧母拉开女儿,揪起茹云的头,露出了最为凶恶的嘴脸,逼迫着对方看向自己:“要不是你有一群狐朋狗友,我早就撕烂你这张嘴了,不想结婚?你有什么脸来说这种话?你算个什么东西?真怀疑,你害臊吗?你妈是怎么教育你的?当初被甩的是你,被逼得无路可走的也是你,要不是我儿,能有你的今天吗?还秘书执行长,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么本事?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倒好,那西门浩再次向你勾勾手指,就去跟睡一个月,你真不觉得丢人吗?”
这下子,茹云知道为什么萧祈那么疯狂了,真的众人皆知了,都以为她和西门浩睡了一个月,可她解释过了,他不信,或许除了知情者,都不会信吧?切身体会着头一根一根的脱离脑壳,加上脸颊如火般的剔骨之痛,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滚落,她不想哭的,可是痛觉这个东西,不是她能控制。
嘴角滑出了腥甜的液体,却得不到人们的怜惜,当初西门浩的残忍历历在目,本以为终于找到了一个会真心疼人的男人,她又错了,萧祈是好男人,只是任何好男人,到了她这里,都会变样,因为上天注定她是个不配拥有异性珍惜的不详人。
当初为什么要想着结婚呢?要想着找个依靠呢?突然羡慕起谷兰了,为何不选择一个人过下去呢?现在好了,告又不能告,朋友不能找,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想爸爸妈妈,爸爸再贪,可对她,真的很疼爱,长大后,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法得到人们的认同,冷嘲热讽也不觉得刺耳了,真的会麻木呢,妓女怎么了?靠双手赚钱,比去偷去抢好吧?每天喝个半死,她们还当她很乐意一样。
没有一个人去想想她以前也是个生活在富饶家庭里的千金小姐,现在爸爸如果能看得到,一定会很心痛吧?因为他的一念之差,唯一的女儿落都了这种下场,妈妈一定天天都在哭,可是她想告诉他们,用不着难过,她从来没有怪过他们。
萧母喊了半天,都不见有回答,该死的,居然还敢藐视她的存在,一把将人给扯下床,顺带踹上一脚:“打你都会脏了我的手,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女人,还真以为你那群朋友真把你当宝贝?呸,只不过是寻你开心罢了,萧茹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就这样把你扔出去,我心有不甘啊,乖乖的跟我儿结婚,听话一点,说不定往后进了门,大伙还会对你好点,要是敢出去胡说八道,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茹云干脆就这么趴伏在地上不再动作,咬牙忍住剧烈疼痛,突然有些希望她们下手再狠一点,好让她看看老天爷给她安排的命运到底能凄惨成什么样,自作孽,不可活,说的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