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如何让你爱上我3(7000+)
方逸宁打开密函,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将密函狠狠地丢到了桌子上去,方逸宁冷声道:“木川竟然一夜之间变得这么厉害?他不是被馥雅给制服了吗?”
“八弟前些时候还亲口跟朕承诺,说那木川已经被馥雅赶下皇位,并且永世没有翻身的机会,怎么馥雅才来到玄同,伊兰的皇位就突然易主了呢?怎么之前并没有来人和朕禀报伊兰兵、、变之事?!木川的大军压阵都已经将近半个月了,你们这是才来禀告?!你们糊涂倒也罢了,难道你们的主子也如此不知轻重利害吗?!”
见方逸宁如此大发光火,那个黑衣人赶紧跪地叩了头,赶紧解释道:“万岁爷息怒!万岁爷有所不知,当时馥雅公主确实已经掌握了伊兰的军政大权,木川也的的确确已经被馥雅公主赶下了皇位了的,当时木川的境况极其可怜,极其狼狈,甚至连一兵一卒都没来得及带走,说起来,也算是将伊兰的河山都拱手让与了馥雅公主的。ai琥嘎璩”
“只是事到如今,咱们这才知道,原来那不过是木川的一个阴谋罢了,当时那些子投靠馥雅公主的大臣将军,原来都是木川的亲信,然后他们就再伺机帮助木川光复伊兰,为的就是今日这般出其不意地进攻,所以趁着馥雅公主启程玄同的时候,他们便就开始了秘密行动。”
“还有,这一次,伊兰保密工作做得极好,也是到了除夕之夜的时候,我家主人这才猛然发觉到的,当时主人在泽林行宫给馥雅公主解蛊,主人也已经下令了一众人马将行宫包围的水泄不通,就怕有人从中捣乱,但是偏偏却怕什么来什么,木川一等就突然……熹”
“等等,你刚才说解蛊?解什么蛊?给谁解蛊?”方逸宁不解,皱着眉问。
黑衣人一怔,随即明白方逸宁是失忆了的。
当下,那黑衣人便赶紧解释道:“想必万岁爷的记忆还没有回复,所以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属下这就一一道来。穴”
“启禀万岁爷,那馥雅公主原本并不是这样的,三年前,因为万岁爷的要求,主人这才给馥雅公主施了定情蛊,馥雅公主这才处处帮着万岁爷,暗中给了玄同不少的好处,可以说,万岁爷这些年来培养的军队势力,可有一半是出自馥雅公主之手,最后馥雅公主还是听了万岁爷的话才还弑君夺位的,灭了伊兰,这一切可都是定情蛊的作用,说起来如今万岁爷能坐稳了皇位,也有咱们主人的一份功劳,若不是当年主人亲手制作的定情蛊,只怕馥雅公主是绝对不会这般听话的。”
方逸宁心中一惊,手握成拳,满手心都是汗
怔了怔,方逸宁这才开口问道:“你是说,馥雅她、她其实并不是自己愿意才这么做的?她不是因为与八弟情投意合,这才……这才恨毒了木川当年的强行婚娶,这才设计弑君夺位的,而是因为她自己本身蛊毒没有意识,所以才受朕的指使这么做的?所以这一切……馥雅其实都并不知晓?只是被……被朕当做棋子一枚?”
黑衣人并没有看出方逸宁的异样,只道是方逸宁并不确认这才问的,所以当下便回道:“万岁爷所言不错,正是因为那定情蛊的作用,馥雅公主这些年一直都是奉万岁爷的命令行事的,那定情蛊看着不大,但是却委实厉害得很,况且又是我家主人亲手调制,自然是不会出错的,再说我家主人又是万岁爷亲生胞弟,自然更加出什么岔子的。”
“馥雅……是……是奉、奉朕的命令?”方逸宁的额上开始渗出了冷汗。
方始休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这些。
他只是说他与馥雅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但是三年前,木川亲自来玄同提亲要去馥雅,方恒为了拉拢伊兰抵抗轩辕,自然是满口答应的,但是当时馥雅钟情于方始休,这才宁死不从,甚至绝食三日抗争,但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馥雅到底还是答应了这门婚事。
然后,方始休与馥雅便因此怀恨在心,所以才有了日后馥雅弑君夺位的逆天之举。
但是、但是这怎么突然就和自己联系起来了?
而且馥雅还是听从于自己的命令?
实在太荒谬了。
太不可思议了。
方逸宁咽了咽唾沫,沉声道,“你且仔细说清楚了,很多事情朕的确记不得了,你若是说得好,朕自会有赏,但是若说的不好,一不小心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么,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周年,所以在说话之前,你务必考虑了清楚再开口。”
“是,是,小的必定知无不言,小的以前是跟着主人身边的心腹灰影的,所以是知道不少主人的事儿的,现在小的通通都告诉万岁爷,恳请万岁爷饶了小的性命!”黑衣人吓得浑身是汗,少不得叩头如捣蒜。
万岁爷和主人的气质名不相同,主人是阴狠之人,万岁爷却显得格外坦荡,但是皇上的那张淡色薄唇和主人的一模一样,只要一看到那双淡色薄唇,自己就会吓得丢魂。
方逸宁喝了口茶,然后指了指对面的红木雕花的椅子缓声道:“你且坐下来说话。”
“多谢万岁爷,很多事情其实小的也不是十分确定,必定小的在主人身边伺候的时日不长,是灰影死了之后,小的才开始伺候主人的,所以小的便捡要紧的说,”其实那黑衣哪敢真的坐下去,只是稍稍坐下去了半个屁股,抹了把汗,然后笔直着身子回话,“自从十年前主人和皇上一道被先皇赶出皇宫之后,主人和万岁爷从此孤苦无依相依为命,虽然一直被玄同皇室视作眼中钉,但是主人和万岁爷却……”
方逸宁扣了扣桌面打断那黑衣人,不耐烦地道:“这些子朕都知道,朕记不起来的是这三年来发生的事儿,所以不要废话,捡这三年发生的事情来说,尤其是朕掉下悬崖前后那一阵子所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不许落下一星半点儿。”
“是是是,小的明白,”黑衣人赶紧闭嘴,然后想了下又道,“三年前,那木川来玄同提亲,万岁爷得知消息之后,便就料定木川对馥雅公主必定十分钟情,所以玩谁也让主人做了定情蛊,主人当时并不知道皇上要对谁下蛊,但是主人向来是听万岁爷话的,所以便花了好些时日,便也做好了。”“之后,万岁爷就给馥雅公主下了蛊,再然后馥雅公主就性情大变,先是绝食抗婚,但是之后却仍旧嫁入了伊兰,但是主人自此也和万岁爷反目成仇,之后主人便一直寻求解蛊石想为馥雅公主解蛊。”
“嗯,万岁爷这三年一直都在凤池卧底的,去年十二月份,主人终于寻得了解蛊石的所在,便去了凤池寻万岁爷,想取走万岁爷掌控的定情蛊,主人先是给凤池的皇后娘娘墨司南身上下了毒药,然后便掳走皇后娘娘到了万岁爷在与君山的宫殿之中,要万岁爷交出定情蛊,才会给皇后娘娘解毒。”
“后来,万岁爷也就照做了,随后主人拿着定情蛊就走了,但是墨御飞却追了上来,把万岁爷和那凤池皇后娘娘一道逼上了一处悬崖,后来万岁爷受惊失足就掉下了悬崖,但是万岁爷却拼死将皇后娘娘推上了安全地带,随即便就昏迷过去了。”
“但主人当时就在那悬崖下面,便顺手救了万岁爷,之后,主人便就把万岁爷带回了泽林养伤,费心调理,然后几个月之后,万岁爷就醒了,就不记得之前的事儿了,主人趁机也与万岁爷重拾手足之情。”
果然,方始休并没有将实情告诉自己。
方逸宁眉头紧皱靠在椅背上思索。
如此说来,馥雅不过是自己的一枚棋子,而偏偏,方始休却对馥雅有意,所以自己当初才对方始休隐瞒下蛊的对象,因此,方始休后来知道真想以后,才会与自己反目。
后来随着自己失忆,记不得这三年的所作所为,方始休因而趁机与自己和好,但是方始休显然是要抹去自己对馥雅的这些子不好的记忆,而且方始休似乎刻意避开了墨司南这个话题……
“那墨司南与朕是个什么关系?朕当时为何要拼死救他?”方逸宁问道,心里面愈发觉得奇怪,自己竟然为了给墨司南解毒,而不惜交出定情蛊。
更重要的是,自己还会拼死推着墨司南到安全地方,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而且自己想到墨司南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面还会有些酸酸涩涩的感觉,脑中也是钝钝的疼。
那么自己和她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呢?
黑衣人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唇:“回万岁爷的话,这个小的真不知道,小的只负责保护主人,年数也不长,自然不配知道这些子重要事情,所以对凤池那边的事情知道不多。”
“不知道也就算了。”方逸宁抿了口茶,将茶杯放回桌上去。
也罢,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如何抵御伊兰大军,至于其他的事情,日后自然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
至于,墨司南……
朕记住你了。
方逸宁单手支撑腮帮想了一会儿,然后提起笔写了一道密函。
这个时候京师西光正是各国贵宾都在的时候,尤其萧绝和凤池礼官都在,自然不能让伊兰的大兵压阵京师过来的,所以能瞒多久是多久,而且木川的目标似乎是方始休还有馥雅,所以索性现在,就先让方始休朝别的地方去,暂时牵引着木川,等到萧绝与凤池礼官走了之后,自己才好应战。
最好的是能够在什么地方事先埋伏好了,然后木川一到便一举歼灭。
嗯,什么地方好呢?
方逸宁握着笔心下忖思一番,随即放下笔,然后走到地形图前面仔细看了一看京师西光的地形图,目光在京师西光周围的远郊附近多停了几眼。
嗯,好,就是那儿。
方逸宁回到座位上,提起毛笔,一番龙飞凤舞之后,方逸宁停下了笔,将密函合上,然后退到桌子的另一端:“立刻快马加鞭启程,将这道密函传到你家主人的手中,务必在你主人进入京师西光之前让他看到这道密函!记得,半刻都不能耽搁!”
“是!小的告辞!”
黑衣人知道事关重大,绝对不能怠慢,便将密函小心放妥之后,给方逸宁行了礼,便匆匆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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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宁站起来在御书房里面烦躁地踱来踱去,这时候偏偏萧绝和凤池的礼官都死赖着不走,自己又不好意思赶人,但若是他们还要煮上十天半个月的,那可怎么好?
到时候,难不成全天下都知道玄同新皇刚刚登基,便被伊兰皇上一举攻入了京师?